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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研究與跨文化交流》〈論詩歌翻譯的審美判斷模式〉 閱讀筆記

這是我第一次仔細看一篇論文,更是第一次接觸學術性的翻譯,不過我還是盡可能地望文生義,盡量拆文解字,理解其意。 以下摘錄一些陳凌所著〈論詩歌翻譯的審美判斷模式〉 中,我大概有看懂,且覺得受用的文句: 譯者的眼前所見和心中所感,都在能指層面上和原詩人達到了認同,看似實現了同原作的統一,我們可以把這叫做「同一性幻象」(illusion of identity)。然而,能指層面上的認同,並不一定表明在受指層面上的等同。 正如老師說的,不同國家有文化間的差異,所以直譯的話,目標受眾不一定有辦法理解。過去尚未接觸翻譯時,我總覺得電視上的那些美國笑話為何不像中國字幕組一樣直譯然後加註釋就好,還要絞盡腦汁想些中文中意思相近的笑話?後來才知道,首先是電視沒有暫停鈕,加註釋很多人會來不及看;再來就是直譯的話,很多沒有接觸美國文化的人會不知其所以然——也就是受指層面不等同,觀眾會不明白美國人覺得好笑的東西到底有哪裡好笑。 不過我這裡講的是文化方面的不等同,本文作者則是主要指不同語言間結構文法上的差異。 譯者首先是讀者。在翻譯過程中,同一個翻譯客體會觸發不同譯者的不同自身審美體驗。這些審美體驗有的會反映到譯文中去,有的則不會被融進譯文,這取決於譯者是採取先驗式的分析判斷模式進行翻譯,還是採取經驗式的綜合判斷模式進行翻譯。 這讓我想到《翻譯教室》中,學生建議將「yell」翻譯成「歡聲」,而非「大喊」的事情——因為「大喊」會讓他聯想到「大喊大叫」。不論如何,「yell」都絕對沒有「歡」的意思,這邊就是將自身的審美體驗融進譯文中了吧,這樣的手法對我還是很遙遠的事情,現階段暫時不敢嘗試。

4月26日:近況:沮喪的理由

取消了台北的門診,因此今天悠閒地在台南試譯。 玩了下朋友Y的攝影老師推薦的Lightroom之後(我老是記成lighthouse),湧現了「試看看出去工作也不錯」、「如果能當上喜歡的小說出版社編輯(大多在台北),或者和朋友Y商量看要不要合租好像也不錯」,於是開始瀏覽編輯的工作。 因為最喜歡的蓋亞沒有在徵人,便開始隨意瀏覽。瀏覽到了巴哈姆特的「 遊戲影片特約編輯 」,可在家工作。 雖然我沒有很符合他的條件,但基本上算符合我的興趣,做起來應該會很愉快,而且還可以累積編輯的資歷⋯⋯於是決定試譯完試著投投看履歷。 接下來試譯的兩篇都在網路上找到了已翻譯的版本,但還是克制自己不照抄(基本上照抄大概也不會加分),而是翻完再去對答案,最後基本上還是保留了自己的答案。唯,軟體翻譯有一句和正式譯者的思路一樣,於是翻出來的東西也一樣,會不會被認為是抄襲呢⋯⋯ 晚上去倒回收,因為試譯太專注而沒有注意到時間,回過神來垃圾車已經跑到巷子左邊了。我快步走啊走,路上還有鄰居鼓勵我「可以的!回收的在後面。」,我道了聲謝後(不知道這樣的反應會不會很怪),快步追向回收車。 這時又有另一個鄰居指著做回收的阿嬤說:「回收交給她就好啦。」但我專注在某件事就會想把那件事做完再去想別的的壞習慣跑出來,沒有「聽到」她的話。等我「聽到」,我已經走過阿嬤了,然後等我「意識到」我還有別的比較輕鬆,又能幫助到別人的選擇時,我已經到隔壁巷子了。 倒完回收,我走回家所在的巷子,阿嬤還在整理回收。她沒有看我一眼,不知道是否心中有懟。 我沮喪地回到家,Hannah嚶嚶地跳來跳去,撞到我的下巴然後拼命舔我。 有人喜歡真好,但心情還是有點沮喪。 然而,會為這種事沮喪的我果然很奇怪吧。

4/10:夢

ABCD是四個要好的哥兒們。 A沉穩。 B開朗而纖細。 C富有自信,總是領導著大家。 D有些吊兒郎當,大而化之。 其中,A和B,C則和D特別要好。 而某一天,他們醒來後,便發現自己身處在一間出不去的小屋裡,屋裡一會兒又是定時炸彈,一會兒又是別的機關,在威脅他們生命的同時也考驗著他們的友情。 「好冷?」 爆炸結束後,A翻開另一處可躲藏的地下櫥櫃,卻發現裡面散發著冷氣。 C就躺在裡面,卻不見D的蹤影。 「瀨!」B看著C伸出小窗子制住來襲人士脖子的手,語氣中卻滿是驚恐。 「瀨,你總是這樣,一旦抓住就王不放手啊?!」門外的D表情猙獰,抓著鐵錘便向C的手砸去,卻在砸到之前,被A伸出小窗子的手鉗住手腕。 見狀,B也上去幫忙,四人一陣拉扯中,D不慎從外敲壞了門的鎖。 「瀨!你在做什麼!不要用鐵錘,會很痛!」 「沒關係,馬上就會結束了……!」 不顧B的阻止,C手握鐵錘,用力往D手上的錶敲下--

4月7日:近況

如果我哪一天自殺,一定沒有前兆。 常覺得自己的身體和心理是分開的,實際上也發生三次心裡什麼都沒想,身體卻自己動起來的狀況。 第一次是在浴室,等我回過神來,頭已經往牆壁撞了,但還沒撞到,理智便將身體停住了。 第二次是在租屋處,和哥哥爭吵途中,等我回過神來,頭已經往牆壁撞了兩、三次,我隨即用理智停止這個行為。 第三次是前幾天,在家裡,回過神來,右手已經往左手手肘劈下去了。 這也還好,沒什麼殺傷力,但問題就在,此舉應是源自於常出現在我腦中的侵入性畫面——拿刀往自己刺。 也就是說,如果我當時手中拿的是刀,便會見血了。 最近停下手中動作發呆的情形越來越多,不知是病越來越嚴重的跡象,還是只是因為我太閒了的緣故。

3月7日:《想太多也沒關係・實戰篇》 閱讀筆記

歐蒂了解到當別人讚美她時,她自己會非常不自在⋯⋯沒錯,明明都是你,但你對別人與對自己,卻擁有兩種態度,兩套標準!你們很清楚對別人說什麼話或做什麼事,會讓對方很快樂。但你本身,卻不認為自己值得得到別人恭維或協助。所以,以事實來說,你們不是缺乏自信,而是缺乏「自我」。 這本書對我來說一直是一種很微妙的存在。因為它就和星座或血型的分析一樣,有些和我相同,有些卻又不同,讓我難以斷定我到底是不是作者說的那類人。 雖然上面擷取的這段文字真的完全在說我,但這才是我在 《想太多也沒關係・實戰篇》第二次看到與我完全相符的文字。(上面這段文字在75頁,全書不含參考文獻,共有281頁) 之前,姊姊曾經截圖說有人大讚我的翻譯,但我看到時沒有覺得開心,只有無限惶恐。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或許是試譯失敗太多,讓我的自信心消磨殆盡了吧? 然而,如這本書所言,我被消磨殆盡的卻是「自我」。接下來這本書談到,謙虛會「帶動『縮小自我』的效應」。也就是習慣貶低自己後,自我就不見了。 這樣的話,我的情況應該不是因為謙虛而使自我縮小,而是因為自信心不足,所以發自內心地貶低自己,而使自我縮小了吧。

3月2日:Hannah(寵物狗)

今天我確信了一件事——Hannah只要不爽,就會亂大便洩憤。 之前就發生過好幾次。 像是在她學會自己開陽台的門之後,為了讓她自己開門,好隨時隨地想去上廁所就去上,於是不幫她開門,想讓她自己進來的時候。她明明會自己開門,但就是懶得自己開,寧願咿咿叫個一個小時也不願自己開門。 於是一個小時後,媽媽怕吵到鄰居,就去幫她開門,讓她進來了。 Hannah進來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來找我摸摸,然後—— 在我房間門口拉了一坨大便,接著迅速逃走。 明明在陽台(廁所)待了一個小時,居然不上廁所,反而在進來之後跑來報復! 現在她已經願意自己開門去陽台上廁所了,但還有個壞習慣,就是即使對方是家人,只要有人接近我房間,她就會吠對方。(似乎是覺得我很弱小,很需要保護⋯⋯) 今天也是,媽媽經過我房間的時候,她就衝過去狂吠,回來後被我罵又被我打,她就跑到樓下的樓梯間大了坨便。 至於為什麼不是在我房間大,而是到我媽待得比較多的地方(相當於我媽的地盤)大⋯⋯推測應該不是怕又被我罵和打,因為我不忍心打太大力,都被我姐說那力道比她教訓兔子還要輕⋯⋯所以或許,她是覺得都是媽媽害她被罵、被打吧。 真是隻脾氣不好又愛推託的狗! 然而晚上她出去上廁所後,突然發出很驚恐的聲音一路衝到我旁邊——原來是大便黏在了屁股上,掉不下來,所以想找人幫她擦屁股。 對此,媽媽只說了四個字:「惡人無膽」。 真是隻脾氣壞又膽小的狗😂

2月28日:Hannah(寵物狗)

今天我睡了一整天,等我終於睡醒,要下樓洗澡,Hannah便開心地跟了上來——卻在經過二樓時突然衝到哥哥的房間。 因為哥哥不在,所以她這時進哥哥的房間,應該是想去設置在外面陽台的廁所上大小號。但我卻遲遲沒有聽到她自己開門的聲音,便跟過去看了看。 到了一看,發現她站在陽台門口,也看著我,雙腳一踏一踏地,好像想出去。我見狀便說了聲:「出去啊?」,她便自己推開門出去了。 但推開門後,她卻站在門外看著我,沒去上廁所,我幫她開門也不進來。搞不清楚她在賣什麼名堂,我就不管她,下去洗澡了。 過了一陣子,我聽到她跑下樓的聲音,接著像往常一樣在我浴室外幫我把風(?)。 洗完澡上樓,Hannah經過二樓時又衝進了哥哥的房間,然後一樣在陽台門口看我。 這時我才靈光一閃,終於搞懂她在做什麼了。 原來她是想拿自己開門的獎勵零食! 之前為了訓練她自己開門出去上廁所,會在她自己開門進來後給她零食吃。沒想到她明白這點後,就想到了想吃零食就自己開門出去再自己開門進來這招! 孩子,我們讓妳自己開門出去是讓妳去上廁所,妳出去然後什麼都沒做就進來,也不會有獎勵的啦!獎勵才不是這樣騙的!😂 😂 😂

2月26日:偶像夢幻祭

今天繼續來肝「追憶 齊聚的三位魔法使」,順利收集完了故事! 這次故事是負責主線的日日日寫的,果然爆出了很多料! 包括五奇人是怎麼產生的、英智成為皇帝的心路歷程,以及零居然是前任學生會長!

2月25日:活擊/刀劍亂舞 感想——活擊真的OOC了嗎?

今天把「活擊/刀劍亂舞」補完了! 這部最棒的就是他的戰鬥場面。非常流暢,且兼具華麗和合理性,沒有像「K 第二部」一樣,戰鬥說流暢是流暢,說華麗是華麗,但多餘的動作太多,讓人覺得這空隙未免太多,對手怎麼還沒有趁隙砍下去。 (因為對手也一樣多餘的動作很多啊) 而最多人有意見的OOC (out of character) 部分,其實我是覺得不能直接這樣下定論的。 首先是,身為原案的遊戲並沒有太多人物描寫,很多人對角色的認識還是來自於二創,頂多算上「花丸/刀劍亂舞」,所以角色真正的個性到底如何,其實是有待商榷的。 第二則是,堀川做出這樣的行為,真的就代表他比和泉守幼稚嗎? 人的思考是層層堆疊的,有可能在想通某事後,某天因為某個契機,又開始懷疑,再而又想通。 舉個例子: A從小就是個守規矩的乖寶寶,他放學從來就是直接回家,不會再另外繞路。 他 從沒有想過為什麼為什麼不能繞路?總之媽媽說放學後應該直接回家,那就直接回家吧! 有一天,因為被同學取笑說她太呆板, 他 開始疑惑,為什麼不能繞路呢?其他同學都會繞去別的地方玩一玩再回家,也沒發生什麼事啊!於是 他 開始學會繞路。 沒多久,發現不對勁的媽媽把 他罵了一頓,他才知道,原來繞路會讓家人擔心,因為自己不喜歡害家人擔心的感覺,所以自己不應該繞路。於是他又開始每天直接回家。 隨著A長大,他開始覺得家人的擔心是多餘的,大家都在繞路啊,也都沒怎樣啊!家人真的想太多了!而且只要先打電話回家,那繞個路又不會怎樣,為什麼還要擔心嘛!雖然自己不喜歡害家人擔心的感覺,但也開始覺得這都是家人想太多的錯,自己不應該為了背負他人多餘的關心,而犧牲自己自由行動的自由。 幾年過去,A出外工作,感受到人情冷暖,覺得世上會無條件關心自己的,還是只有家人,自己為了回報他們,有時做出一點犧牲也無妨。於是他下班後便決定直接回家。 ⋯⋯   你以為這個例子到這裡就結束了嗎?不一定喔!A的人生還很長很長,說不定又會再改變想法也說不定! 但外人並不知道A心裏到底怎麼想的,只知道他一開始都會直接回家,後來變不會,再後來又會,再後來又不會⋯⋯ 這就叫「見山是山,見山不是山,見山又是山。」 「見山是山」是第一階段,「見山不是山」 是第二階段 ,「見山又是山」是第三階段。 但事實上可能會有無...

2月25日:偶像夢幻祭

今天,「追憶 齊聚的三位魔法使」活動開始了!跟雷歐登場的時候一樣,光方非常佛心地把新角色都放在積分獎勵,只要努力就能拿到! 這次爭取拿到兩張夏目! 至於故事,我的習慣是等集齊了再看,所以連序章都還沒看。但先看了積分獎勵後,看到這張零,整個抑制不了上揚的嘴角。 雖然還不知道故事,但二年級的零絕對比現在更中二,這造型完全是黑歷史吧wwwww 雖然瀏海微妙地和最近在看的活擊刀劍中的和泉守兼定有點相似,但人家算奇幻角色,留誇張一點的髮型沒關係——零你這髮型在現實設定的夢之咲學院,就絕對是黑歷史啦wwwww 希望能趕快集齊故事~期待故事,也期待未開放的日日樹課程中說的「唯一的慘敗」指的是什麼~未看先猜輸英智,於是決定參加Fine!(毫無根據)

2月25日:Hannah(寵物狗)

今天的Hannah在我做完排版工作後,一如往常陪我一起睡午覺。 要睡覺的Hannah披著毯子,像披著頭紗的佳人,非常可愛 ⋯⋯現在則在狂刷存在感,一直要人家幫忙開門,要出去陽台玩,然後不到一分鐘又敲門要進來,再沒幾分鐘又要出去⋯⋯瞬間變成驕縱小公主。 晚餐時間,媽媽一吃完,放下碗筷沒一分鐘,Hannah就「嗷」了一聲,彷彿在催促:「我的飯呢!」 媽媽笑笑地幫她準備了晚餐,暫時不去計較她老是吠她的事。 吃完飯,Hannah便開始了飯後運動——和她的驢子玩偶玩。 ⋯⋯每次看到她的玩法,在想想她總是想和姊姊養的兔子「玩」,就覺得真的讓他們去玩,可能會演變成喋血案。 補上今晚錄的完整影片: 躺著玩的Hannah真的好~可愛❤️

2月24日:初九天公生

今天對我來說算是父母之日吧,一整天都陪著父母、解決他們遇到的問題。 天壇 首先,我和爸媽一起到天壇安光明燈。 今日恰逢初九天公生,到了天壇,映入眼簾的是滿滿的人潮,以及超級吸睛的金紙山。 逆著光拍,彷彿這對母女正在接受神詔。 (其實仔細看可以看到媽媽也在照金紙山)

2月23日:夢、遊戲&Hannah

「這是幸運的黑點,我要一點一點採下來⋯⋯先放在手上好了。」 「啊啊!怎麼是螞蟻!全都在我右手上面亂爬!」 昨天TED影片被退,心情不好,好不容易入睡,結果夢到自己的右手被螞蟻盤據,怎麼甩也甩不掉。 查了解夢,說是「夢見螞蟻可能會在第二天遇到許多煩惱,追蹤這些煩惱,會發現事事不順。 」 其實要說的話,我昨天就感覺有許多煩惱、事事不順了,這個夢倒有些馬後砲。 ⋯⋯本來是這麼想的,結果今天,前天那件500元的翻譯case又再度傳來,希望我修改,於是我早上十點被狗吠叫醒後,就在睡眼惺忪的狀態下開始工作了。

2月22日:Life is Strange Episode 3 & 4

昨天的排版Case似乎沒有做錯,真是太好了。 這次排版費500元,但沒有花到五個小時,所以時薪說不定和勞基法規定的差不多了! 扣除掉摸索InDesign怎麼用的時間,時薪說不定有200呢!在我的排版生涯中真是重大突破。 不過加上後來要求的轉檔、修改,零零碎碎的事情也導致我今天睡覺一直被打擾啦。 連續出門了好幾天,本來打算昨天好好休息,但遇到工作,休息就移到今天了。 於是今天,九點媽媽上樓拜拜,我被狗吠吵醒後,消了下偶像夢幻季的BP,又繼續睡到了下午三點。 醒來後,看了下朋友X的圖⋯⋯他真是越畫越好了,但都還是虛心問我有什麼可以指教,我想想自己的圖,真覺汗顏啊⋯⋯雖然他應該是秉持著向不會畫畫的人問意見的想法啦。 接下來,就繼續把三個遊戲的體力都消完。雖然我的平板終於回來了,但我已經習慣只玩那三個遊戲,就暫時放一旁了。 一個星期就能改變習慣,人也真是厲害的動物。 於是,消完體力,我又沒有事做了⋯⋯雖然有未看的影片和未玩的遊戲,但感覺都不是很有動力。 最後還是決定繼續玩life is strange,培養我對英文的敏感力,順道看看接下來的劇情。

2月21日:夢&突如其來的case

今天爸爸和哥哥相偕北上,剩我和媽媽兩人在家。 早上10點被挖起來幫媽媽把桌電送修,送修時我講話沒出什麼大問題,很好。 回來後,昏昏欲睡地幫媽媽設定好我的筆電,再吃完午餐,便上樓一路睡到了快七點。 睡夢中,我展開了場可以寫成小說的大冒險⋯⋯ 有十位以我為基礎形成的個體,她們各自代表我的一個面向,但表現得較為誇大。同時,她們一人帶著一個名字,對她們來說,那個名字就是「我」,而我必須找出哪個名字才是真的,才能⋯⋯ 夢到這裡,我朦朧醒來。 打開電腦,便是收到了一份排版工作,排版費居然有⋯⋯500元。 以他一小時100元的價碼來說,500元等於5個小時,但通常我會做得比他設定的時間要久,常常一個一小時的case,我得做兩小時⋯⋯ 那這該不會等於10個小時吧? 繳交期限是明天中午,本來還想打打我的一些想法,但看來沒時間了,想多睡點還是早點開始吧⋯⋯

2月20日:《想太多也沒關係》&突如其來的case

有時我會懷疑全世界都在演戲。 朋友Y割腕的時候、父親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時候,和四周覺得心疼、大喊大叫的人不同,我內心只冷靜地想著無關緊要的事情,然後演出一齣緊張的戲碼——因為我覺得這樣會比較好。 我也因為寵物的死亡哭過,但那是我在拼命思考「以後再也不會見到牠了」、「寵物死亡我很難過」之後,才哭出來的。 所以,是我不正常嗎?還是這世界就像國王的新衣一樣,大家都照著某種「規則」行事,沒有人表現出來的是真實的呢? 國王的新衣裡有不懂事的小孩,但對於嚴重的事情來說,小孩太不懂事,根本不了解嚴重性,所以我的疑問也無法由小孩獲得解答。 無解。 但我想,果然答案還是我太奇怪了吧。不然這齣戲的規模也太大了,而且全世界都成了戲精啦!

2月19日:偶像夢幻祭推出Switch啦!

前一天大約十點入睡,今天下午一點被叫醒,還是覺得累。 今天哥哥要載爸爸去屏東看醫生,媽媽陪同,剩我一人在家,甚好。 本來想今天把Zoo的試譯搞定,或是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搞定,但兩者似乎都做不到。 前者是沒有精神,所以沒有自信能盡力做好;後者卻是沒有那麼累,如此入眠心不安理不得。 於是又變成了刷遊戲時間。 因為平板送修,現在玩的遊戲「只有」三個:偶像夢幻季、Lovelive,以及茜色。 偶像夢幻季,俗稱合奏明星,今天推出Switch團體,但卻只有三星組合,也不是隨著活動劇情推出的。推出Valkyrie的時候我暫時棄坑,所以不知道他們當時是否也是這樣出場的。但Switch這樣彷彿匆忙推出的形式讓我有點害怕。

2月18日:林亦含的咬字&疲憊的心情

我好像有點明白,為何當初林亦含學姐接受訪談時,說話是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卻不太自然了。 大學畢業已過半年,龜縮在家的時間也是半年。幾乎沒有和他人對話之下,我再要和他人說話,說起話來的語調似乎也不自然了起來。 當時學姐在訪談說她除了老公以外,對話最多的,就是店員——可知她是幾乎沒有和他人說話的。 那時,我以為她那樣的咬字,是為了尋找最適當的詞彙之故——雖然或許也有這樣的含意在,但現在我更覺得,她是在努力「像個正常人」一般說話。 但說我會不會為了講話流利點,多與人說話? 我只能說,就算那會成為一個惡性循環,我也不想為了當前不必要之事,讓自己更加痛苦了。 *

2月17日:姐弟吵架&新化林場

初二。  上午九點,醒來,便是一場爭吵。  房門之外,Hannah對著要進門的姊姊大聲吠叫,吠得姊姊大聲吶喊「誰的狗誰帶走!」 隨後上樓的哥哥不覺得抱歉,只覺得Hannah本來就不喜歡姊姊,所以她吠姊姊是應該的;我則是陷在不想醒的狀態,加上已發展成兩人爭吵,因此不想出門擔任溝通的角色。 「我沒有要跟妳溝通,我就是要嗆妳!」  「 你們要去自己去啦!我要回去了!」  「滾啊!」  在我還在磨蹭的時候,事情已經往難以收拾的方向發展。 姊姊回房將阿Bu抓回外出兔籠,迅速將充電線和衣服收好,然後離開了家。 在關上門之前,她看向了我:「妳要和我一起回去嗎?」  我愣了愣,最後搖搖頭。姊姊沒說什麼,只是關上門,離開了家。  她離開後,我將自己縮在棉被中,厭惡著自己的自私。  但我還是,什麼也沒有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