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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4月, 2018的文章

4月26日:近況:沮喪的理由

取消了台北的門診,因此今天悠閒地在台南試譯。 玩了下朋友Y的攝影老師推薦的Lightroom之後(我老是記成lighthouse),湧現了「試看看出去工作也不錯」、「如果能當上喜歡的小說出版社編輯(大多在台北),或者和朋友Y商量看要不要合租好像也不錯」,於是開始瀏覽編輯的工作。 因為最喜歡的蓋亞沒有在徵人,便開始隨意瀏覽。瀏覽到了巴哈姆特的「 遊戲影片特約編輯 」,可在家工作。 雖然我沒有很符合他的條件,但基本上算符合我的興趣,做起來應該會很愉快,而且還可以累積編輯的資歷⋯⋯於是決定試譯完試著投投看履歷。 接下來試譯的兩篇都在網路上找到了已翻譯的版本,但還是克制自己不照抄(基本上照抄大概也不會加分),而是翻完再去對答案,最後基本上還是保留了自己的答案。唯,軟體翻譯有一句和正式譯者的思路一樣,於是翻出來的東西也一樣,會不會被認為是抄襲呢⋯⋯ 晚上去倒回收,因為試譯太專注而沒有注意到時間,回過神來垃圾車已經跑到巷子左邊了。我快步走啊走,路上還有鄰居鼓勵我「可以的!回收的在後面。」,我道了聲謝後(不知道這樣的反應會不會很怪),快步追向回收車。 這時又有另一個鄰居指著做回收的阿嬤說:「回收交給她就好啦。」但我專注在某件事就會想把那件事做完再去想別的的壞習慣跑出來,沒有「聽到」她的話。等我「聽到」,我已經走過阿嬤了,然後等我「意識到」我還有別的比較輕鬆,又能幫助到別人的選擇時,我已經到隔壁巷子了。 倒完回收,我走回家所在的巷子,阿嬤還在整理回收。她沒有看我一眼,不知道是否心中有懟。 我沮喪地回到家,Hannah嚶嚶地跳來跳去,撞到我的下巴然後拼命舔我。 有人喜歡真好,但心情還是有點沮喪。 然而,會為這種事沮喪的我果然很奇怪吧。

4/10:夢

ABCD是四個要好的哥兒們。 A沉穩。 B開朗而纖細。 C富有自信,總是領導著大家。 D有些吊兒郎當,大而化之。 其中,A和B,C則和D特別要好。 而某一天,他們醒來後,便發現自己身處在一間出不去的小屋裡,屋裡一會兒又是定時炸彈,一會兒又是別的機關,在威脅他們生命的同時也考驗著他們的友情。 「好冷?」 爆炸結束後,A翻開另一處可躲藏的地下櫥櫃,卻發現裡面散發著冷氣。 C就躺在裡面,卻不見D的蹤影。 「瀨!」B看著C伸出小窗子制住來襲人士脖子的手,語氣中卻滿是驚恐。 「瀨,你總是這樣,一旦抓住就王不放手啊?!」門外的D表情猙獰,抓著鐵錘便向C的手砸去,卻在砸到之前,被A伸出小窗子的手鉗住手腕。 見狀,B也上去幫忙,四人一陣拉扯中,D不慎從外敲壞了門的鎖。 「瀨!你在做什麼!不要用鐵錘,會很痛!」 「沒關係,馬上就會結束了……!」 不顧B的阻止,C手握鐵錘,用力往D手上的錶敲下--

4月7日:近況

如果我哪一天自殺,一定沒有前兆。 常覺得自己的身體和心理是分開的,實際上也發生三次心裡什麼都沒想,身體卻自己動起來的狀況。 第一次是在浴室,等我回過神來,頭已經往牆壁撞了,但還沒撞到,理智便將身體停住了。 第二次是在租屋處,和哥哥爭吵途中,等我回過神來,頭已經往牆壁撞了兩、三次,我隨即用理智停止這個行為。 第三次是前幾天,在家裡,回過神來,右手已經往左手手肘劈下去了。 這也還好,沒什麼殺傷力,但問題就在,此舉應是源自於常出現在我腦中的侵入性畫面——拿刀往自己刺。 也就是說,如果我當時手中拿的是刀,便會見血了。 最近停下手中動作發呆的情形越來越多,不知是病越來越嚴重的跡象,還是只是因為我太閒了的緣故。